唯一能做的,就是在那群商人离开家后站在客厅里冲着女儿横眉冷对,没好气地进行评价:“你脑子是不是把整条泰晤士河灌进去了,我看你到时没法还钱怎么办,想让我帮你?做梦去吧。”
然后一屁股坐在暗紫天鹅绒沙发上,懊恼地抱怨:“我堂堂邓甘嫩子爵之女,居然生了两个废物子女,一个小儿子在印度自生自灭,还有一个小女儿净干一些精神病人才会干的事,我不如早点去追随我那可怜的加勒特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