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。”他呼吸渐沉,“你们在谈什么金印?什么女眷的贺礼?”
瞧他这幅模样,明显有着不对劲,侍从对视一眼,身子开始轻颤:“贝勒爷恕罪,都是奴才嘴碎,奴、奴才……”
豪格太阳穴一跳,不好的预感愈发强烈:“什么嘴碎不嘴碎的,说!”
……
暮色彻底被黑夜代替,贝勒府灯火通明。
“爷多年前取回的金印,托你在库房放着。”豪格一动不动地盯着妻子,“明日范先生提请父汗称帝,现下奉送的时机刚刚好,可以拿出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