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吧。……嗯,会小心……好。等下见吧。”
“怎么了?”
降谷等他打完电话问。
“松田说一定要见一面,有非常、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说,无论如何也要见我们。”诸伏看着幼驯染还在往下滴水的头发,忍不住走过去,把人往沙发上一按,拽过大毛巾,像是给猫咪擦毛一样一顿揉搓,眉心却皱起来,“上次用这种语气说话……还是炸弹犯那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