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发红瞳的男孩沉默地盯着地面上已经干涸的血迹,半天后才开口:“这家最小的孩子今年才一岁。在我去尼普尔之前,那孩子还学会了喊039;殿下039;。那一家的女主人曾经给我店里的鲜花,还有那边的是……”
烏尔宁加尔的语气如同寻常情况下习惯性表现出来的一样平静,没有多余的情绪,也因此令人无法从中窥探出他的真实心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