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眼尾,黛尾毛刷轻抚着眼周。
绘马正在替我画登场的舞妆,本来我以为是巫女婆婆替我画,不过婆婆临时有事,绘马顶上了。
湿润的刷子,近在咫尺的气息,还有浅浅的呼吸声莫名让我觉得有些别扭,是黑暗的视线却能清楚感知到眼前的绘马。
这样的场景让我觉得很熟悉。
“可以睁眼了。”
眼前是绘马放大的脸,棕色的眼瞳如水镜一样清澈,倒映出一张有些陌生的美人脸,温热的指尖与脸颊接触的地方灼热得仿佛要把我烧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