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手拿碗,对着左手哈了一口气,一掠而过的热气并没能让手恢复到以前的温度。小小地打了个寒战,我攥住拳往纲吉那边挪了挪。
“是冷了吗?”
刚一动,身边的少年便敏锐的察觉到什么,装着金鱼的袋子被放在身边,他又将我手里的刨冰碗拿了过去,规规矩矩的和金鱼摆成一排。
我又挪了挪,直到与他之间本就微不足道的距离彻底消失,这才用冰冰凉的左手摸了摸他的手背,又很快收回,摇了摇头道:“阿纲君很温暖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