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到他这副样子,我原本想要喊痛的心情反而淡了下去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类似于喜悦与开心的情绪。
我一眨不眨地望着他,小小声∶“我真的没事啦,一点都不严重。”
虽然看起来是在流血,但实际上的疼痛程度和日常里的磕磕碰碰差不了多少。
而且被他这么真切的关心着,这一点点的疼痛也似乎消弭了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