烫,趁他不备,一下把那只手拉下来,抢了画。
“你这夫婿为何没有姓名?”李霁问,“你那时不是跟太子定了亲么?”
“谁跟他定了亲?”漪如拉下脸,“那不过是先帝和文德皇后的意思,又不曾白纸黑字写下来,算什么夫婿。”
李霁还想再说话,漪如将那些画全都收起来,塞回下层的架子:“你好不容易来一趟,看这些做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