罢,她叹口气:“文吉,我方才在想,这或许便是文德皇后和你父亲他们在天有灵,怕你前途有难,托漪如给你警醒。你既然觉得该信,便莫辜负这一片深意才是。”
严祺闻言,露出豁然开朗之色。
他站起身,搓了搓手,在屋子里来回踱步。未几,又看向容氏,目光灼灼,露出笑意,上前抱住她,用力在她脸上亲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