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能被这么一点小小的恐惧打败的。
“是吗?”沈若怀明明坐在跳楼机上,但完全没有受到影响。他晃了晃自己骨节分明的手,慢条斯理地说:“我还想说如果你害怕,我可以借你一只手。”
说着,跳楼机又一次升到了最高处。
而沈若怀唇边笑意清浅,“为了,我们刚刚建立的革命友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