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在大公子身边,七年后,想必应该会有其他人接替属下的位置。”
“其他人?”刘肆灵走至一旁的榻上坐下,手搁在塌中的矮几上,接道:“那这七年,要烦劳部老了。”
张岩道:“不敢当,大公子言重了。”
刘肆灵又问道:“不知其余几位部老近况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