盂中净了手,然后拿过一张锦帕擦拭。
金丝滚边的袍裾轻动,人缓步到了他面前,站定,对他道:“也没什么——”
微笑了笑,又听人温言道:“只是有件事想问问你的意见。”
朱骁心头咯噔一下,先前那种预感陡然放大,他神色有一瞬的僵硬。
——
两刻钟后,朱骁已跨出了殿门,此时正站在雕梁画栋的廊檐下。
他抬头看眼檐上垂下的冰凌,凌上已化了些水,正一滴滴的往下缓慢滴落,朱骁抬手接住一滴,透骨浸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