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夕才终于放过已经红成一片的耳垂,勾起眉眼,在他耳边轻轻吹气,“可我也有一个条件呢。”
司让的理智已经随着长时间的触碰濒临崩溃边缘。
几乎是使不上力气,他连回答的“什么”两个字都伴随着很重的喘息声。
“你乖乖听话,做我的人。”说话时,林夕掌心轻拍拍司让的脸。
这应该是第一次有人敢对他说这样的话,做出这种不怎么尊重的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