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茗雪反倒不恼了,慢条斯理地盈盈一笑,“不知祁公子有什么过人之处,让我非雇你不可。”
祁源抽了抽腰间的佩剑,利刃出鞘寸许,“以一当十可算过人之处?”
他收剑入鞘,昂了昂高傲的头颅,“貌比潘安可算过人之处?”
算。都算。
苏茗雪瞠目结舌,虽然他说得都是大实话,但不曾想这位平素寡言少语的祁公子竟是如此厚颜之人。
她无奈扶额,“你的自我认知还挺清晰,最后一个问题,你家不也是经商的吗,非缠着我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