忘了一时爽后要追妻火葬场啊,你要是真趁她喝醉了做了什么,你这一辈子就别想她再回头了。”
祁渊将怀里抱着的人紧了紧,温尔雅地给了夙离一个高贵冷艳的眼神,“想什么呢,我可是正经人。”
哈?
夙离顶着一脑门的问号,一度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