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愿,女孩子说不愿意就是不愿意对吗?”唐辛埋在他怀里声音破碎。
“对。”
“所以我打他并没错对吗?”
“你没有错。”
“那为什么我还要给他钱,是他先说我的,他说的话很难听,比在游乐场那次还要难听一百倍。”
唐辛不理解,余正平说他喝醉了,加上没有实际侵犯,但自己打了他却是事实,难道那些污言秽语说出来就不要负责吗?他用肮脏恶心的视线剥开她的衣服难道就不是猥亵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