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喝四十多度的酒。”沈愿喝了口,入口微酸,可能因为没酿足月份,酒味略薄,不够醇厚。
“我不能喝啊,只是尝尝。”唐辛敲了敲杯子,“没看到就一个杯底吗?”
沈愿低头接着画画,冷哼声:“那你上次在酒吧还想喝生锈钉,那酒度数也不低。”
头顶的风扇把画纸吹得翻起,唐辛伸手按住,语气散漫回答:“觉得名字好听,想尝尝生锈的钉子是什么味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