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稀记得好像还梦到了一个面目慈祥的女子,她伏在那个女子的膝上,听着对方讲述着一段故事,最后的最后,那个女子消失了,而她的手中多了一点朱砂痣。
梦境最令人烦恼的就是这一点,梦里那么多跌宕起伏的曲折情节,梦醒之后便什么都记不清了。
“哟,小陆来这么早?”
钟勤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,陆茸茸终于从思绪中回过神来,暂且抛去杂念,先认真对待今天的拍摄工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