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极限,这很厉害,而他们不管怎么样,在里面都会有一席之地,这样也不奇怪。”
“那你呢?你有什么?”
阳裕的脖子有些泛红,从脖子到耳朵,似乎就快要上升到脸上了。
不是羞愧什么的表情,而是气愤。
“你有天赋,但是不是特别有天赋。你大概会说自己肯努力吧,这些别跟我说,真正什么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,对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