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谢听迟的胸膛道:“谢听迟,你的盔甲搁得我的好疼”
听到这话,谢听迟才不情不愿地松了松手,但却没舍得放开她,手掌落在了她的腰际,生怕下一秒她就会逃离,这一切又变成了一场虚幻的梦。
谢听迟身上戴着沉重坚硬的玄色护甲,赵清幼的脸正好磕在他的胸甲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