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靖扣好腰封,瞥见她脖子下几抹红晕,眸色一深:“我与钟六郎要出门办事,晚些回来,家中有客人,你多招待些。”
昨日喝酒时阿照隐约听见,钟楚誉此番来邕州还为的寻些上好精致的瓷器去南边行商。
她点了点头,见他面上并无不悦之色,心里头那点慌张方才消散开。
待男人走后,阿照捡起地上的衣裳,白嫩的玉足刚落到地面时颤栗发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