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柏年听见完婚,盯着她,问:“你和我什么时候完婚?”
李令俞眼睛瞪的溜圆,没想到他这么直接。
“想什么呢?”
李令俞笑起来,严柏年对她来说,和谁都不一样。
是个特别的存在。
“等我,攒够聘礼,去北境下聘。”
严柏年捏着她耳朵,笑说:“该是我下聘,等我将突厥以北北境打下来,将北境三州再向北扩到漠北三州,到时候,我用新的北境三州作聘礼,行不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