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骨。
严柏年点了灯,过来握她的手,她的手冰凉。
“怎么会冷成这样?”
李令俞叹气:“以前没爱惜身体,仗着年纪小,现在遭报应了呗。”
再说了,以前为了功名,哪里顾得上这些冷不冷的。
“别胡说,让医官好好看看。”,说着将她的手拢在一起。
李令俞也不挣扎,由着他给自己取暖。
两人在殿中悄悄吃了晚饭,难得李令俞没有加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