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诵冷哼一声。
刘琨到底不敢瞒着他,将太子之言通传给了他。
萧诵听完一动不动望着南窗外的景色,很久后才说:“他小时候,我日日抱着他坐在东书阁习字,他五岁还握不住笔,我哄着他,教他千字文,教他读史书,他可是我的长子啊。”
萧诵半是灰心地说。
刘琨大气也不敢出。
“他自小性情就霸道,可他是长子,我想着他往后性情太绵软不好,也不曾纠正。到如今,成了这幅样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