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骁舔了舔唇,笑得那叫一个坏,“那走吧。”
贺骁说的带着滑,原来是他牵着她的双手,他倒着滑,她在他的雪板中间以犁式也就是内八字跟着他滑下去。
有和贺骁比较熟的大二学长调侃道:“骁哥,你还是我认识的骁哥吗?你这教得也太尽心尽力了吧?我们这一届的时候怎么没看到你这么温柔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