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血糖了好一会儿。
他站在旁边,伸出胳膊,顾然扶着他的胳膊缓一缓。
等顾然能站起来以后,听到他开口:“这大半年,值吗?”
顾然扭头,不太清楚他为什么这么问。
继而听到他继续说:“我什么也给不了你,甚至包括明目张胆的喜欢。”
“不要再喜欢我了,我不值。”
那天晚上,高考前的气温炽热,他的话却夹杂着凉风,让顾然脚底发凉。
无力而又无理取闹——“你不要再喜欢我了。”
一句话判生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