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又为这种事和我闹脾气?”他问。
“这种事,闹脾气?你是不是又要说不值得?”梁德旖问。
她也奇怪自己的镇定,明明因为生气而颤抖,可说话时声线却无比沉稳。
霍之冕难得缄默。
“霍之冕,我以为你该是最理解我的人。可没想到,一切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想象而已。”梁德旖说。
他不解地看她,眼里有疑惑。
她将画的碎片放在他的手里,“你连自己是谁都不认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