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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有种古怪而难言的气质,让人挪不开视线。
梁德旖一时间忘了看画,只记得看他。
他抬手,“看画还是看我呢?”
音色略带磁性,很抓耳。
梁德旖不好意思,她揉了揉鼻头,“都好看。”
实话实说。
男人被她的诚实逗乐了,他展颜,“有人欣赏我正常。欣赏厕所门口的画儿,你怎么想的?”
梁德旖看了眼画,难得吐露心声,“画家做了我想而不敢的事,而且,他成功了。所以,看到他的画,总觉得特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