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耐人寻味,好像看了她很久。
梁德旖耳尖发烫,她想,如果能原地消失就好了。
“你在干吗?”他又问。
好半天,她挤出了一句,“还影碟啊,还有什么吗?”
霍之冕指着沙发上的毯子,“刚才的举动是?”
她垂眸,盯着拖鞋上的兔耳朵。
既然被他抓了个正着,再掩饰,也毫无意义。不如趁机问出她最想知道的事,免得被情绪反复磋磨,到最后连觉也睡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