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经听筒晕染,他的声音越发澄澈,玉石轻撞,声声入耳。梁德旖觉得耳膜痒得撩人。
她抿唇,想到女人的话,又不甘心。
“我差这四个字儿吗?”
梁德旖学他的京腔,绵软的声音多了几分力度,扑扑脆。
电话那头出现了短暂的空白。
接着,她听到了霍之冕的声音,“明早七点,御金台大堂见。接你住进去。”
梁德旖瞥到女人探究的眼神,强行压下几欲上翘的唇角。她拖长音调,“可是,乔迁新喜,不该有花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