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愿的挪到岸边，头发又缩了回去。

陆无拍了拍脑袋的头顶，“好宠物。”

脑袋没忍住一口咬过去，被陆无避开了。

然后被踩住了脑袋。

那种能碾碎头骨的力道。

是九岚。

脑袋连忙求饶，“我错了！再也不敢了！放过我吧！我一定好好当一只宠物！”

九岚眼神冰冷，仿佛在说，最好是。

脑袋郁卒的很，这只鬼他以前也见过。

但没交流过，只是本能的惧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