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就能抓住她眼球。
没等程清画细细研究,身旁的人已经着迷一样继续往里走,最后他定定站在尽头那幅女孩的肖像前。
“清弦,怎么了?”程清画看到他这模样,难免有点心慌。
相对于其他肖像画里人物的精美贵气,这幅画上的女孩穿着破烂,那头柔顺的长发一直垂到臀下,如同海藻般色泽光亮,女孩的眼神含笑,眉目间更是灵动漂亮。
程清弦视线胶在画像上,大脑刺痛着,仿佛被人用刀不断地反复地绞着,他没见过她,没见过这些肖像,为什么却无端感觉到熟悉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