眸中微微黯淡,看起来十分孤零零。
这夜,她孤衾独睡,一身皮毛也带不来温暖。
往日明萝梦栖在榻上一隅,总是安心异常,如今她得独占大床,却无半点兴奋。她苦思冥想,在榻上滚了一圈,仍然想不清楚为何裴神玉突然改了态度。
此前哪怕是她意外弄摔笔洗,又对香炉挑剔捣乱,裴神玉都未曾苛责生怒。
唯独那次,她突然跳下马作出危险之举,才惹得他冷了几日脸。可自此之后,裴神玉也从未曾待她这般不闻不问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