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软榻上,以往很少有人拒绝她,基本上都是挑着她爱听的说,哪怕是拒绝也相当委婉。
只有这小家伙,说不要就不要,说等就得等。
她感觉自己的脾气都被他练出来了。
另一边景年忙的不停,又要时刻注意着锅,又要看火候下料,回头还要处理妖兽肉,把好用的部分处理完收进小坛子中,撒上几把盐巴,再扣上盖子放入储物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