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的绝望崩溃,继续说道:“你实在不必如此做,当时埋伏在树后的北疆人我看到了,也有法子应对,你这般冲动,终究会伤了自己。”
他的话轻柔柔的,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温婉,可落进颜清辞耳中,字字句句却尽数化作了刺骨的寒刀。
她不由苦笑,笑自己是天下最痴傻之人,他那样高深的武功,就是入了十八魂楼尚能安然无恙的出来,那区区几个北疆人又能奈他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