狞的烧伤,粉色的新肉和焦黑的痂纠缠在一起,看起来触目惊心。
伤口上面只粗略地抹了一层消炎药粉,连绷带都没有扎。
崽崽管这样叫做“小伤”,“不重”,“不要紧”。
还不要命地去浴室里洗了个冷水澡。
秦沐一手拿着酒精,一手拿着棉签,一时不知道该从何下手。
想要开口训斥几句,但崽崽这伤又是为了她受的,这小崽子一向懂事得过头,她又狠不下心说重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