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了个靠窗的,没有血迹的地方席地坐了下来,对方也很快在她身旁坐下。
她记挂着手链的事情:“你在医——你在蛋壳里的时候,不是可以听到外面的声音吗?你知不知道有哪些人进来过,这串手链是谁放在那儿的?”
“我不记得我在里面多久了,我只记得近几天发生的事情,再久之前我似乎一直在昏睡……暂时想不起来以前发生过什么。”
“或许……我以后会想起来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