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晚了,你一定会喜欢的。”
卧室内,灯亮了一夜。
第二日,阳光透过纱窗照了过来,时笙一条胳膊搭在被子外面,那条银色的手铐就放在她的床头。
时笙是被渴醒的,她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的嗓子可能都不是自己的了,再联想到昨天自己被迫叫了一堆难以启齿的东西,这一刻想杀了温牧言的心都有了。
她醒来的时候屋内没有人,她动了动手腕倒是没有什么异常。
她披散着头发穿着睡衣走了出来,然后迷迷瞪瞪的发现温牧言在书房不知道干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