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都没做保留。现在,就算我拒绝,他们也可以不经我允许拿这个理论去做,而我什么办法都没有!”复盘完了整件事的前因后果,刘娥对自己有些气恼。
“姐,其实教授这一开口,他就没给你选择的余地。”虽然自己天赋不足,这辈子没和科研搭上过半毛钱关系,但在外贸公司早就见惯了现代风格的尔虞我诈,谭楚楚也可以一针见血地指出,“你拒绝了,就是不给教授面子,他为了帮那个学生毕业,肯定要搭自己的课题进去了,那就是他自己的额外工作,而不是拿你的主意套用。把他得罪了,以后有好的课题他肯定不会第一个给你,说不定连实验经费都会卡你——姐,我不认识你的教授,别怪我把人想得那么恶毒,我来公寓之前也工作了两年,这种看上去一心对你好,其实把你当工具人的领导并不少见。”/divdiv id=lerrect/div