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畔月耷拉着眼皮,趴在柔软的枕头上,心中暗骂着某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资本家。
两个小时了,她肚子已然咕咕叫得不行!
某人确实吃饱餍足,神清气爽,恢复了往日的斯文矜贵之态。
“沈雎洲……我要旷工……”
“好。”
已然穿戴整齐的男人倾身在她额上印了一吻:“我帮你请个假,现在让唐助送饭过来,你等会再睡。”
江畔月脑子迷迷糊糊,却还不忘一件事情,揪着男人衣领道:“你不许扣我工资!我这是……公差!不然我要申请劳动仲裁!”/divdiv id=lerrect/div