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的衣襟都没有力气去重新绑起来了。
沈雎洲把玩着那红色绸带,低头看着躺在自己怀里闷声的小姑娘,浅笑道:“上次我就对你说了,第一次见你穿汉服,就想欺负你,今天你还这样诱惑我,我已经很控制自己了。”
“小畔月,要是等到你毕业,我真的会把自己憋坏……”
“要不,我们把婚礼提前?”
闻言,江畔月这才动了动身子,翻过身看他,有些惊讶:“什……什么?”/divdiv id=lerrect/div