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江畔月腿一软,脑袋有些眩晕,呼吸也乱了,世上怎么会有这么霸道的人啊!
她知道如果自己不服软,指不定这男人还要在这里折腾她多久呢。
当即只得软软凑到他耳边,乖巧甜软地喊了一声:“学长~”
这般矫揉造作的声线,江畔月觉得自己都被自己麻到了,以后恐怕再无法直视“学长”这个称呼了!
沈雎洲感觉耳畔那阵酥麻直击心脏最深处,诱发了男性最原始的欲。/divdiv id=lerrect/div