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薄薄的眼皮抬垂间又在神秘危险中添了几分华丽诡艳。
听到他方才那话,他后背靠着龙椅椅背,目光向他扫来,幽邃漆沉。
赵得信低下头,“奴才这就将她撵走?”
殿内约莫安静了几弹指,赵得信听到他似乎笑了一声,“不用了。”
赵得信微愕,抬起头去窥探天子,但天子已经垂下了头,他无法看见他的表情,赵得信只好回道:“奴才知道了。”
其实他觉得他也能猜出陛下的心思,这么冷的天,比起回到温暖的宁寿宫,在乾元殿在外面忍受寒风的欺凌明显更可怜啊。/divdiv id=lerrect/div