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宛鸳抬手摸着他的伤口,继而将菱唇覆了上去。
季长平的瞳孔骤然一缩,沙哑着嗓音问她“鸳儿不怕吗?”
这么骇人的伤口,她第一看到不是都吓哭了。
汤池水本就热,傅宛鸳喝又了半盅酒,此刻更是觉得浑身燥热。
眼波迷离的仰着头要去亲他的唇“不怕,我最喜欢先生了。”
季长平抬手压在她的脑后,狠狠的吻了上去。
“鸳儿喝酒了。”他尝到了她嘴里的味道,池边还摆着酒壶。
傅宛鸳眯着眼点了点头,声音腻糯道“先生伤未好,不能饮酒。”/divdiv id=lerrect/div