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纸。细白的手指捏着毛笔,软绵绵的在纸上写着字。
一首诗写完,傅宛鸳歪着头咬着笔杆总觉得少了什么。有了!放下毛笔,手指在唇上一抹,似不经意的在纸上划过,一道淡红色的口脂就留在了落款处,仿佛就是不经意间蹭到的。不太放肆,却能引人遐想。
然后又起身从妆匣里拿出了玉兰花水,用手指沾了些散在空中,然后拿着信纸在空中挥了挥,拿到鼻尖轻嗅,嗯,不错。
将信封好,斗志昂扬的勾了勾唇角,原本那日季长平说了那番话后她还真有些迟疑退却了,毕竟她也是要面子的啊。/divdiv id=lerrect/div