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想让祁决忘了他,他甚至想说你生生世世都不许忘了我。
可他不能这么自私。他此生注定背负了太多东西,他不能,也舍不得拉着祁决一起承受。
顾瑾虽然看起来伤得很重,但伤势只在皮表,一日后便大好了起来。
只是似乎被喂了些迷药,仍旧昏迷着。
祁决坐在顾瑾的床边,身后传来轻微的开门声。
“谁?”祁决冷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