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和你刚才说的可不一样。”祁决轻吸一口气:“你不是说你已经无碍了。”
白楚清显然没想好该怎么回答,踌躇地站在原地。
“师兄,你现在需要的是静养。”祁决淡淡地看着他:“不是我。”
白楚清面无表情地看着祁决离去的背影,手心处的黑气由于情绪的起伏沿着经脉腾腾向上涌去。
他已经许久没有吃过苏明御给自己的药了,波斯教功法的副作用已然显现无疑,但他已经不打算回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