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我也不知道怎么了,感觉身体好像比以前更加不舒服。”
祁决用手背贴了贴白楚清的额头,没有发烧。他现在的模样除了脸色青些、虚弱些,也看不出什么其他毛病。
“大概是路途劳累。”祁决看着他,合理地建议道:“师兄你要不要先回雾山静养,我们几人不会让阴阳册落到他人手中。”
“你这是什么意思。”白楚清的语气骤变:“不想见到我了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