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,嗓子像被火烤似的疼,张了嘴却没听到声音,只能略带歉意地向他们微微一笑:“阿爹,阿娘。”
“衡儿,别怕!”白霜落拉着独子的手,掷地有声,“天上地下,娘都陪着你!”
“衡儿,起身,我们要离开绥城。”苏行远彻夜打点,终于可以动身了。
苏衡硬撑着起身,没想到起得太急,又眼前一黑倒了回去,默默在心里骂了句脏话,简直和废人没差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