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虽然有意相助他们不假,也心知当年的宗门人早非眼前的这拨了,但深魇中直面宗门人的惊悸感犹在,因而也没靠那二人太近,只隔了点距离缀在后头,听谈风月淡声向他们二人打听,“……此番邀我们前来,究竟所为何事?”
隔着纸鹤讳莫如深地说什么只能当面详谈,如今他们已如约到了,总该能说了吧。且方才看他们一派轻松,甚至算得上欢欣雀跃的,该也不是什么难事……